“……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也无话可说。

洗漱完，许佑宁带着小家伙下楼，发现餐桌上只有两人份的早餐，疑惑的看向阿金。

沈越川的太阳穴戳着一阵一阵的疼：“萧芸芸……”

再回头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，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
事实证明，还是主任比较懂带着一脸懵的妻子来做检查的男人，不用苏亦承说什么，她迅速给洛小夕安排了检查。

他在赶她走。

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右手的情况比较严重，医生说，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损伤。”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这半个月，她虽然可以走路，但都是在复健，疼痛和汗水占据了她所有感官，她根本来不及体验双腿着地的美好。

既然这样，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？

他走过去，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

沈越川否认道：“应该比你以为的早。”

虽然她说只玩两个小时，但是，苏亦承没办法保证两个小时后，她会不会耍赖要继续玩下去。

陆薄言疑惑了一下：“这么快走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也无话可说。
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
换脸派大萱